剧情介绍
我要评论
脑和手的调节者一定是心。话本身没错,但是嵌套在资本主义的背景下全然只是作为资本程式化的表征(甚至不惜动用巴别塔寓言),最后男主作为中介重新连接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,向工人阶级宣告暴力革命的不可能,向资产阶级传来少数精英派的专制胜利号角,双方在其中都找到了合适的位置,达到社会所需求的阶级间平衡。但是在看似皆大欢喜的结局背后,藏匿着资本已使人异化的前提:工人阶级沦落为乌合之众,便诉诸宗教信仰,渴求启示录能够带来预言中的“调节者”,实现解放;资产阶级表现得脆弱敏感,便投身由钢铁构成的机械神话以求壮大,同时利用其“反启蒙”性麻痹大众(与自我)。然而从另一个角度上说,社会等待着资本家中的少数“觉醒者”引领大众(去往何处?),又带有一丝空想社会主义的味道?
(9.5/10)1927,弗里茨·朗,145分钟2010修复版。影院重温。这件事最突出的体验在于,这种已经不能再熟悉、各种私人形式看过甚至拆解过多遍、书写影史的最重要的百十来部作品之一第一次在大银幕上出现时,我们仍然会被震撼。当然还有那个每次都要问的问题:那些1927年参与群演的孩子们,1937年在做什么?他们当中又有多少人活到了1947年?
这样的电影,怎么会是1927年的!它应该出现在2027年,3027年,4027年……德国表现主义,止于此但并不绝于此。它属于每个一千年,梦幻,梦魇,挣扎,诡异的美感下包裹着恐惧和歇斯底里。用这般奇伟的音乐表述,跳着舞的傀儡和美人,机器人和魔鬼。魔鬼用镰刀砍下你的脑袋,你看见天使。